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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作家協(xié)會主管

海漄×分形橙子:科幻內核終究是超國界的
來源:澎湃新聞 | 楊小舟  2025年08月22日07:43

在科幻文學中,西方龍(Dragon)的故事比比皆是,但以中國龍(Loong)為主角的科幻作品卻不多見。2018年底,兩位青年科幻作家海漄和分形橙子因為共同的“尋龍”夢想走到一起,歷時六年打磨出長篇科幻小說《龍之變》,試圖用科幻的筆觸重新定義這個民族圖騰。

《龍之變》講述了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中的龍,作為一種真實存在的生物,在歷史中與人類互動并長期蟄伏的故事。龍族伴隨著少年主人公成長、覺醒,并最終承擔起拯救人類的使命。據海漄介紹,小說中還有大家非常喜聞樂見的人類與大怪獸之間宏大戰(zhàn)爭描寫。

雖然兩人此前的短篇作品(海漄的《龍骸》《走蛟》和分形橙子的《潛龍在淵》)中有一些關于龍的生物學設定和酈道元的故事,但兩位作家表示,新長篇并非直接續(xù)寫前作,而是基于對龍文化共同的理解創(chuàng)作的全新作品,并對龍的設定進行了更加系統(tǒng)化的構建。

《龍之變》書封

“我們能不能去書寫真正的、不是披著東方文化外皮的科幻,而是真正有東方文化核心的科幻?”分形橙子說,這是他們創(chuàng)作《龍之變》的初衷。從馬小星的《龍:一種未明的動物》獲得啟發(fā),到查閱《水經注》《舊唐書》等史料,兩位作者試圖構建一個龍族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。在他們筆下,龍不再是西方童話中噴火的蜥蜴,而是與人類文明共生演化、最終覺醒拯救世界的古老生靈。

生于1990年的海漄是一名銀行客戶經理,2016年開始科幻創(chuàng)作。2023年憑借《時空畫師》獲得“雨果獎”最佳短中篇小說獎,成為繼劉慈欣、郝景芳之后第三位獲得世界科幻文學最高獎項的中國作家,著有《海漄怪奇故事集》。分形橙子是一位通信工程師,比海漄大五歲,其創(chuàng)作生涯始于2018年,從華為辭職后,他全身心投入寫作。作品曾連續(xù)收獲中國科幻銀河獎、晨星獎、光年獎等二十余座獎杯,代表作包括《忘卻的航程》《提托諾斯之謎》等。

“雨果獎”給當時的海漄帶來了一些爭議,但他并未止步于此。在創(chuàng)作這部長篇科幻的過程中,他說“會發(fā)現很多以往自己沒發(fā)現的問題”。兩位作家都認為,獲獎的意義不僅在于認可和鼓勵,更重要的是幫助他們擺脫創(chuàng)作孤獨、建立創(chuàng)作社群,并促使自我反思和提升創(chuàng)作標準。

在回應科幻小說如何超越民族主義敘事的問題上,分形橙子認為,科幻文學以人類文明為主體,從宇宙視角來看,人類的紛爭都顯得渺小而可笑。

《龍之變》8月16日在上海書展發(fā)布。海漄說他去年第一次來書展,就很喜歡上海書展的氛圍——“讀者都非常熱情,書展規(guī)模也非常大,是一個作者和讀者零距離互動的平臺”,并極力推薦分形橙子也來感受一下。在新作發(fā)布之際,兩位作者分享了他們的新作品與對科幻創(chuàng)作的思考。

海漄和分形橙子在2025年上海書展發(fā)布新書《龍之變》。

新星出版社供圖

澎湃新聞:據說兩位合寫的緣起是因為你們二位對龍這種生物都很感興趣,可以展開說說你們合寫的經過嗎?

分形橙子:我跟海漄是在一個線上科幻寫作小組里認識的。因為我看過海漄寫的一篇關于中國龍的小說,很巧的是我也寫過一篇。當時我倆就聊了起來,我倆的興趣點也比較相似。

我們已經忘了是誰先提出來要合寫長篇的。有一個契機是,我們兩個都讀過很多科幻和奇幻小說,發(fā)現市面上面關于龍的小說基本上都是西方龍(Dragon),關于中國龍(Loong)的科幻小說卻很少。加上我們兩個都是科幻作者,對中國龍都有自己的一些構想、設想,在平時的聊天里我們發(fā)現彼此對于中國龍的理解是非常相通的,于是當時就決定合寫一個關于中國龍的小說。

因為我倆工作都很忙,只是在平時聊天中去討論、完善一些細節(jié),到了2022年我們才開始動筆創(chuàng)作這篇小說。當時海漄列出了一個大綱,然后我們一起討論、修訂了大綱,決定分頭來寫。

海漄:科幻作者共同創(chuàng)作一篇小說是有先例的,但確實很多朋友也提醒我們難度很高。因為對于作者而言,特別是科幻作者,每個人都有自己非常強烈的表達欲,對不同的科幻點子和科幻設定都有獨一無二的想法,其實是很難調和的。但我回想了一下,我和橙子之間的分歧很少。

我覺得促使我們共同創(chuàng)作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,我們有一些共同的經歷。我倆早期都發(fā)表過科幻小說,后來因工作暫停創(chuàng)作,直到2017年到2018年生活和工作穩(wěn)定下來后,又因重拾寫作而相遇。我們發(fā)現彼此都受到馬小星《龍:一種未明的生物》這本書的深刻影響,該書試圖通過史料考據和田野考察來論證龍的真實存在。

最初兩年我們一直有一搭沒一搭地討論龍的各種設定,比如說龍是怎樣一個生物,它是怎么可以飛的,它和人是怎么交流的,包括龍的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,它在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中是一個怎么樣的生態(tài)位……這期間我們各自在寫作道路上都獲得了成長——橙子屢獲獎項并在《科幻世界》等雜志發(fā)表作品,我的作品也進入了穩(wěn)定的發(fā)表節(jié)奏。

后來我們列出了一個大綱。確實也是因為我是第一次寫長篇,而且有一點點完美主義,所以這個大綱列得太詳細,把里面的角色、科幻設定、科幻點子、每個章節(jié)的故事梗概都寫了出來。我跟橙子合了一遍,橙子也做了修改之后,我們開始在這個基礎上去寫。

最近兩年,我們開始基于大綱快速推進寫作計劃。一開始我們并沒有說好分工,也沒有說好是以誰的意見為主。確實我們都是創(chuàng)作者,我們寫的每一段東西其實都是有自己的理由,都是自己的心血。但整個過程中,我覺得最重要的,就是橙子給予了我絕對的信任,允許我對他的文字進行大段刪改以確保文風統(tǒng)一,避免了合著小說常見的割裂感。我認為這種默契合作是“天時地利人和”的產物。

澎湃新聞:有關龍的傳說,除了馬小星的《龍:一種未明的動物》之外還查閱了什么樣的資料?

分形橙子:馬小星老師的書已經列出了許多龍在中國古籍中的記載。我們還查閱了酈道元生活的北魏時期和唐朝時期關于龍的記載,以及當地出現龍記載的風土人情等資料。

海漄:馬小星老師的書對我們有兩方面影響:一是啟發(fā)了我們對這種生物的興趣,二是它本身就是很好的工具書,書中涉及大量關于龍的歷史記載,而且都標注了出處和來源。我會通過他提供的索引發(fā)散思路查閱資料。寫作時我有個習慣,會查相關論文,包括網上的碩博論文等學術性論文。通過關鍵詞搜索,雖然不一定很準確,但會有引用目錄,我會通過這種方式去找想要的內容。

印象深刻的有兩個例子:一是橙子說的《水經注》中酈道元記載的龍的傳說;二是《舊唐書·哥舒翰傳》中的記載,我覺得特別有意思——天寶八年,哥舒翰率領軍隊在青海湖周邊和吐蕃軍隊發(fā)生了戰(zhàn)爭。當時的唐軍面臨一個問題,就是冬天青海湖會結冰,所以吐蕃的騎兵經常通過穿越青海湖的方式去偷襲唐軍的糧道。這個時候,哥舒翰想了一個辦法,他在青海湖中間的湖心島上面建了一個城堡。這個城堡建成之后,吐蕃軍隊不敢進入青海。而且還有一段跟龍相關的記載特別有意思,是說他這個城堡建成之時,青海湖中出現了一條白龍,所以城堡在史書中被命名為應龍城。

這些零碎的記載分散在整個文明歷史中,記載從來沒有斷過。我還查了近代資料,包括營口墜龍事件,這個是通過當時偽滿洲國的一家報紙發(fā)出來的,那個報紙的影印本我也找過來看過,研究過原文。

澎湃新聞:我們通常認為科幻是science fiction,需要根據科學設定,與人類現有的科學知識不沖突的前提下,虛構可能發(fā)生的事件?,F在大家喜歡的作品越來越多的是science fantasy。你們怎么安排自己小說當中的科學部分?

分形橙子:現在西方科幻界有融合的趨勢,出現了“推想小說”這個新詞,不再完全區(qū)分科幻和奇幻。堅持科學創(chuàng)作的代表作家如阿瑟·克拉克、凡爾納,比較注重科學性。但凡爾納的小說也不都偏向科學,比如《地心游記》中幻想成分很大。

對我個人來說,我不會設定于某一種風格,不會說必須寫以科學為重或以幻想為重的作品,而是根據點子和故事進行平衡,一個好故事一定要落在人的情感共鳴點上。

海漄:從以前的作品看,橙子在科學性上比我更硬核。我很多作品一開始發(fā)表時就有讀者評價說奇幻色彩太濃。

我也不會有意限定科幻和奇幻的比例,只是根據情節(jié)發(fā)展需要來寫。我覺得最重要的是,科幻小說并不等于科普,它可以傳遞科學知識,但里面的科學知識不一定都對。很多時候為了浪漫想象和故事發(fā)展,我們對科學的處理并不完全對應現實。

比如劉慈欣老師是很硬核的科幻作家,《流浪地球》也是硬核作品,但其核心設定——用離子加速器推動地球,從科學工程角度講并不合理。如果真遇到太陽危機,毫無疑問我們最合理的選擇應該是乘飛船逃走,而且推進器也不可能推動地球。但從科幻的浪漫色彩講,推動地球體現了中國人獨有的鄉(xiāng)土情結,哪怕背井離鄉(xiāng)也希望把眷戀的東西帶在身上,通過科幻角度進行放大,就是帶著整個地球一起流浪。

一些作品之所以被稱作科幻小說,跟作者的出發(fā)點也大有關系——是否對科學有興趣和熱愛。只要有這兩點,寫下來的東西自然而然可以讓讀者感受到對科學的熱忱,能夠引導一些讀者對科學產生興趣,而不是直接從中背一條公式或者是獲取一個知識點。

澎湃新聞:除了承擔一部分科普的功能之外,好的科幻小說在立意上還是要表達對一些大命題的看法。西方現在的科幻或者幻想小說會去寫移民、氣候變化等話題。具體到《龍之變》,你們想表達的是什么主題?

海漄:科幻小說提供給我們的一個重要價值是驚奇感和奇觀——通過現有科學知識進行推演,可以創(chuàng)造出完全不一樣的世界。這是人類想象力中最寶貴的部分。

以往科幻創(chuàng)作中有很多經典設定,比如《2001太空漫游》的黑石碑、《三體》的黑暗森林法則等。在《龍之變》中,我們把龍如何生存、如何與人類互動、如何改變歷史的設定塑造成了一個系統(tǒng)、一個整體。我希望塑造一個屬于東方文化的科幻形象和奇觀,用科幻角度解釋文化中的現象。

龍是特別好的題材,因為龍既不完全虛構——根據聞一多的圖騰說,其元素都來自現實;又不完全現實——在文化發(fā)展中被賦予了很多象征意義,是民族圖騰,也是皇權象征。龍在我們文化中有特殊魅力,有亦真亦幻的色彩。通過科幻角度書寫,可以留下與西方經典科幻形象完全不同的東西。

很多讀者包括評論家會認為,為什么現在科幻小說帶給人們的震撼越來越少,好像科幻小說沒有以前好看?我覺得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,科幻小說中很多題材已經被寫完了,比如機器人、人工智能被無數作家反復寫過。如果能找到未被寫過、又足夠震撼的形象和切入點,對每個科幻作家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。我覺得東方龍就是這樣一個可以書寫的點,可以傳遞東方文化對宇宙、文明存在意義、人與自然互動的哲學思考。

科幻小說是舶來品,很長時間內我們的科幻審美都由西方主導。我們希望通過這樣的嘗試,把東方科幻、我們的審美和哲學觀融入,對科幻審美做新的升華。

分形橙子:海漄后面說的一點我特別認同,就是“科幻”本身是西方的舶來品。大部分中國科幻作者在剛開始寫科幻的時候,還處于一個模仿的階段。

近些年來,很多中國的科幻作者也在思考一件事情:我們的文化也是非常博大精深的,包括我們的哲學思想,等等,我們能不能從這方面去書寫真正的、不是披著東方文化外皮的科幻,而是真正有東方文化核心的科幻。這是我們創(chuàng)作《龍之變》的初衷。這個小說除了重新定義和書寫龍,也融入了一些自然的、天人合一的思想。

澎湃新聞:從你們的閱讀和寫作經驗出發(fā),你們是怎么看待所謂東方科幻和西方科幻的區(qū)別?近年來中國科幻文學逐漸走出國門。你們覺得這些作品能夠吸引國外讀者的主要因素是什么?

海漄:我覺得目前來說沒有明顯的分界。因為在文化傳播,包括我們經典作品的傳播中,其實一直存在一個悖論:不同國家、民族之間的文化是有差異的,所以很多時候我們覺得很好的作品,未必能夠得到西方世界的認可。這既有作品本身的因素,也有文化壁壘的因素在,我覺得這是一個復雜的事實。但為什么科幻小說能夠在世界范圍內得到大家的喜愛呢?我覺得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它的底層邏輯是通的,它基于科學展開幻想??茖W是沒有國界的,不分民族,不分文化,基于理性的想象。我覺得這算是在不同文明和文化之間取得了一個最大公約數。

東方科幻這個概念也是近些年來才被我們逐漸提及。很長一段時間內,我們所讀的科幻小說其實都是從西方引進的,我記得我們剛開始寫科幻的時候有一個很流行的說法,就是很多中國作者寫科幻小說會有一股翻譯腔,其實就是因為當時我們深受翻譯作品的影響。最近幾年,我們慢慢地開始做出一些改變。

西方科幻盛行了這么多年之后,目前也在慢慢地老化??苹眯≌f其實也受到了影響。所以我們實際上是希望把我們的一些文化精神注入到科幻小說里來。

從底層邏輯上來說,我們對于科學的向往是什么樣的?對于生存,對于文明的延續(xù)是怎么理解的?其實這些是可以互通的。我相信這也是未來中國科幻可以走出國門、得到更多讀者認可的必由之路。

另一方面,我覺得我們不需要刻意地為了迎合國外讀者而做一些改變,或者去迎合他們的一些標準。其實我們看過一些作品,比如《花木蘭》和漫威的《尚氣與十環(huán)傳奇》,它沒有得到國內觀眾的認可,原因是什么?原因是里面的東方元素只是作為一個獵奇元素出現的。這種東方元素加上西方邏輯,是很別扭的。

我覺得很多時候我們其實需要自己的一套邏輯。通過我們自己的一套邏輯,才能夠展示出本身所有的魅力。文化交流和傳播是一件任重道遠的事情,我們不必心急,慢慢地去做一些踏實的工作,寫好每一篇小說,這種局面慢慢會改變,也會得到更多的認可。

分形橙子:我覺得海漄說得很對。和其他類型文學相比,科幻文學會通過想象去探討一些更終極的問題,而且它描述的對象往往是人類文明本身,科幻本身就有一種超國界的屬性。

我以前在非洲待過許多年,也跟非洲的科幻作家聊過,他們也有自己的敘事邏輯,非洲本地的科幻作家也喜歡去書寫本土背景的科幻小說,但內核最終還是要落到一些超國界的東西上。所以說,沒有必要去刻意迎合某種強勢文化、做一些可以不做的改變。

人類文明實際上有很多種文化,每一種文化,它的融合、碰撞反而會激發(fā)出更多的想象、更多看待人類文明的視角。我們在創(chuàng)作科幻的時候也努力不讓自己落入局限——沒必要說我一定要寫一個中式科幻、我的中式科幻要跟別的科幻都不一樣。

我相信很多科幻作家在創(chuàng)作科幻作品的時候,還是基于科幻的真正內核,就是對科學的思考,包括科學帶來的人與科學、人與社會、人的未來的思考,科學衍生出的一些危機(比如環(huán)境、人工智能帶來的可能的危險,比如人類文明如何應對宇宙災變、世界末日)。我覺得這方面一定是相通的,只是不同背景的作家選擇的背景和文化載體不一樣,這沒有什么高下之分。

澎湃新聞:那么東方科幻或者說中國科幻如何能夠超越民族主義的敘事?

分形橙子:科幻文學經常會把人類文明作為一個主體去創(chuàng)作故事,它更注重的是人類文明。地球在宇宙中是非常非常渺小的,在無限的時空中也是非常非常渺小的。

有一張很著名的照片叫做“暗淡藍點”(pale blue dot),就是“旅行者1號”返回時把鏡頭轉過來,給太陽系的行星照了一張全家福。因為陽光的緣故,有幾顆行星沒有照進來,但運氣比較好的是,地球照出來了。在那張照片里面,地球就是一個像素點??吹侥菑堈掌臅r候,你會覺得在這個暗淡藍點上,我們很多的爭斗,很多的紛爭,實際上是非常幼稚可笑的。

1990年2月14日,旅行者1號在距離地球60億公里處拍攝的地球,名為《暗淡藍點》,這是旅行者1號拍攝的著名地球照片之一,顯示了地球懸浮在太陽系漆黑的背景中。來源:NASA/JPL

科幻有時候也是想去傳達這么一個觀點:人類文明是一個整體,不管內部如何分裂,如何爭斗,實際上我們人類文明是非常脆弱的,我們都是生活在一顆在宇宙里漂浮的塵埃上的一層薄薄的有機物。科幻小說實際上是想表達這么一種終極體驗,這樣的話,自然就不會存在那種民族主義敘事的擔憂。

海漄:我從來不覺得民族主義是一個貶義詞,只是我覺得當民族主義變成一種敘事邏輯的時候,確實是有問題的,因為寫作本身并不基于一種固定的敘事套路。

我們作為中國人,生長在中國和東方的文化中,自然具有東方文化的思維方式和行為邏輯,但我覺得不必刻意強調這些東西,正常地表達出來就好了,而不應該把它當作一個固定的套路或者賣點,去尋求什么獎項;也沒必要為了一些好處而有意地表現它。

澎湃新聞:兩位即將參加上海書展,你們希望上海的讀者從你們這個新的小說當中能夠得到什么?

海漄:去年我第一次來上海書展,非常喜歡整個上海書展的氛圍——讀者都非常熱情,書展規(guī)模也非常大,是作者和讀者零距離互動的平臺,我覺得這種感覺特別好。

說實話,對于我們現在這個高度碎片化的時代而言,通過讀書來獲取信息,很多時候并不是那么快速,但是我覺得相比碎片化、娛樂化的信息獲取,讀書會帶來一些不一樣的體驗,所以我是非常珍惜上海書展的這個氛圍。當時跟出版社商議了以后就決定把我們的新書放在上海書展來發(fā)布,我也跟橙子極力推薦說一定要去一趟上海書展,去感受一下這個氛圍。

我覺得能夠來書展的每一位讀者都是我們志同道合的朋友,作者和讀者其實是一種非常平等的關系,我從來不指望通過我的作品去指導或者去教會讀者什么東西,這本書能夠給讀者帶來最簡單的閱讀快樂,我就很滿足了。